我,葛罗斯特的马克西玛斯对你说!

类型:外国诗词-阿根廷诗歌_Argentina-美国诗歌_United_States

离海岸,在群岛中,
那深深埋在血、珠宝和奇迹
中的群岛,
我,马克西玛斯,
一块初出沸水的熟铁,告诉你
什么是长矛,谁听从
“今日之舞”中人形的指挥。
1
那你所追求的东西,
可能在鸟巢的四壁中
(第二次,时间杀死的,那鸟!那鸟!
那里!(强大的)冲刺,那船桅!飞――
(鸟的起飞
啊,古希腊饮碗上的
啊,巴杜的安东尼
低飞,啊祝福
那些屋顶,古老的,那些温雅的尖顶,
在它们的屋尖上海岛静坐,从那儿起飞
还有那些晒鱼架,
我的家乡的鱼架!
爱是形式,而不能没有
重要的实质(重量
譬如,每人五十八克拉
在我们金匠的天秤上
一丝丝的增加,
(矿物的,鬈曲的发丝,和你的
紧张的嘴喙衔来的线头
这些最终积成总重量
(啊,护航的圣母
在她的臂弯里睡着的
不是圣婴,却是一只精雕细刻
画着脸像的小木舟!
――纤细的桅杆,象前桅那样
伸向前方
3
那根部,虽然分叉,不稳定,
如人的下体,如金钱,却是事实!
事实,我们必须面对,象对海一样。
他冷冷地说,这些我们要用耳朵的
听觉来对待!
用耳朵,他说。
但是,我的人民啊,当一切都变成弹子球台
甚至静寂也是喷涂上的装饰
甚至我们的鸟,我们的屋顶
都无法听到,你能去哪里
寻找?哪里?如何能听见那
重要的、坚持的、不衰的东西?
当甚至你,甚至声音本身都是外加的?
当山颠上,水面上,
那里她曾歌唱;
当水闪着金光
一块块黑色的、金色的
潮水向外退,黄昏时
当钟声传来,象小船
飘过油光的海面,马利筋草的
糠皮
而一个人影跌坐斜倚
粉红色的船板
冥然入静
啊,海之域)
4
人们只喜爱形式
而只有当事物诞生时
形式才存在
诞生自你自己
自干草和棉秆,
街头邂逅,码头和
你,我的鸟,衔来的野草
一根鱼刺
一根稻草
一种色调
一种你自己的钟声
破碎的
5
爱是不容易的
但你如何能知道,
新英格兰,现在
腐朽在这里发生了,
老式电车,啊俄勒冈,
如何在午后叮当而过,冒犯了
一个黑色――金色的小腹
啊,捕剑鱼的人,
你将如何击中
那蓝红色的鱼背,
当昨夜你的目标
是颓唐的音乐、病态的
而不是那种纸牌游戏?
啊,葛罗斯特人
织吧
将你的鸟、手指更新
你的屋顶和晒着
整洁的干鱼的鱼架
在美国的辫子上
晒着,和你一类的人一起,
这种能剥离的表面
好象羊人神和口语,
沙孚故乡瓷瓶上的
半人半兽神
啊,杀,杀,杀,杀
杀死那些用广告
出卖你们的人们
6
收、收、那前桅杆,鸟,鸟嘴
收起,那曲线收起,还有那形式
你们所创造的形式,那能容纳事物的
那是事物的法规,一步步的守则,
还有你的实质,你的必然性
音乐、病态的音乐,
那力量所能抛出的,现在能开始竖立的
那桅杆,那桅杆,那柔韧的
桅杆!
那鸟巢,我说,我,马克西玛斯
对你说,
用手遮着,从我站着的地点,
越过海面,从我听得见的地方
还听得见的地方,我看见它,
从那里我带给你一根羽毛,尖的
好象我下午拾得的,
送给你一颗珠宝
它比一个翅膀还要光亮
比一个古老的浪漫事物,
比一个记忆,一个地方,
比你带来的东西之外的一切
都更亮
比那东西本身更亮。
叫它一个鸟巢,围着头的鸟巢,
叫它第二,
比你能做到的差一些。
(郑敏
译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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